以函數為例子，方小英不僅要靠手語和板書來解釋何為X和Y，更要一遍又一遍地舉出生活中的實例，用實物來給學生們做演示。而狹窄的生活空間，讓有些學生甚至不理解老師口中的常規例子。對于部分學習進度慢的同學，方小英只能周末把他們帶回自己家里，進行義務輔導。

語言的學習尤其依賴大量的聽、說、讀，但這3者中，聾啞學生就缺失了2者， “因為沒有語感，很多孩子只能機械地記單詞。”湯素梅說。

孩子不能聽說 老師實物演示

沒有特教教材 老師自己編寫

兩年前，湯素梅忙得一塌糊涂。當時，學校只有她1名英語老師，她不得不承擔整個高中部的英語教學。不同的年級、不同的進度，備課要備3份，出練習卷要出3個版本，改作業要改3種類型……“有時忙得都混亂了。”湯素梅回憶道。

在董凌明的辦公室里，有幾本寫著“美術教案設計”的教材，但細心的人會發現，這些教材都沒有出版社。原來，這是董凌明自己編寫的教材。她“說”，“市面上沒有特教的教材，我只能自己編寫”。

和董凌明一樣，方小英、湯素梅也要自己編寫適合這群特教孩子的輔導練習。